明朝时期,黑风寨聚集了一群土匪,他们无恶不作,祸害百姓,弄的周围村子是苦不堪言。
官府也曾多次剿匪,可他们凭借易守难攻的地势,和对周围林子的熟悉将那伙官兵耍的团团转。
虽然官兵多次剿匪,可是仍然没有撼动土匪的根基。
这县令正在为土匪的事急得焦头烂额,到了点卯时,他来到县衙,县衙里却安静得出奇。
于是他大声喊叫差役,可是任无人回应。
此时他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:“别喊了,就算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会听到的。”
“你把他们怎么了,我就说这县衙安静的出奇。”
“他们好好的,只不过你不在县衙而已。”
“我明明走进县衙,而且我这明明就是在县衙,你却说我不在县衙,是你老觉得我好糊弄吗?”
“都不是,你是走进了我的画中。”
“不可能,人怎么可能进入画中。”
“不信你就跟着我。”说完那老者领着县令出了画中,县令看着身后的县衙图,还是觉得不可思议,老者又领着他走进画中。
县令接受了现实,立马又想到如果可以把土匪赶进画中,岂不是可以解决匪患。
“老人家,我有一事相求。”县令谦虚的道。
“你不必说了,我知道,我找你也是为此而来,我这有一张黑风领的地形图,你们只需要把土匪赶出山寨,赶进林中即可。”
“这个好办。”县令立马来到县衙召集了官兵道:“今天我们去黑风岭剿匪,你们的任务就是把他们全部赶到林中即可。”
“可……”下面的人还没说完,就被县令打断了。
“照我说的做,将他们赶进林中,你们就不必管了。”
这次那些官兵又浩浩荡荡的向黑风岭进攻了。
看到这情况的土匪立刻向大当家汇报了这一情况。
一旁的老二听了道:“这群狗皮膏药真是没完没了,就算他们攻下寨子又能怎么样,我们照样能杀个回马枪,将守寨的官兵悄无声息的给弄死,到了林中更是如鱼得水,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送人头吗?”
大当家的表示认同,他们修了条极为隐秘的密道通向林中,就算他们占领了寨子,他们也可从密道杀回,林中作战那官兵更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。
那群官兵得了令,直接靠近山寨用火攻,那群土匪见火势凶猛,直接弃寨,钻进了林中,那群官兵也只是假意追赶了一下,便停了下来。
那群土匪见状道:“真没劲,雷声大,雨点小,老子还想练练手,他们却不追了。”
官兵见达到了目的,也就下了山。
一土匪见状道:“真不知道他们搞什么,难道就是为了放火烧光寨子?”
“不可能,寨子那么大,怎么可能烧光。”一土匪又道。
大当家的道:“王彪,你先从密道去寨子里打探一下情况。”
王彪领命而去,可刚走到一半,路就不通了,于是又折身回去道:“大当家的,密道被毁了。”
“怎么可能,难道那群官兵发现了密道,把他毁了,这也不可能呀,就算留守的官兵知道了,也来不及传递消息,就被我们给摸了脖子。”
“大哥,会不会有内鬼。”
正在那群土匪相互猜疑之际,那老画匠就收起了画卷。
县令也领着那群官兵救出了那些被掳上山的女子。
随后县令道:“老师傅,这入画的土匪怎么处理。”
“烧了。”说完只见老画匠,掏出一张符咒贴在画卷上,将画卷扔在碳火盆中,画卷被碳火点燃冒出绿色的火焰,从画卷中还传出许多人的痛苦哀嚎和烧肉的味道。
听到那些人的痛苦哀嚎,老画匠的眼角划过一丝泪痕。
老画匠告别了县令,来到了黑风岭,就一口鲜血喷了出来,随后强撑着一口气来到了黑风寨门前,便咽了气。
眼角挂着泪痕,但嘴角却挂着笑。
原来黑风岭的土匪头子就是老画匠的儿子,由于自己管教不善,导致儿子飞扬跋扈,打伤了自己还跑上山当了土匪,专做那杀人越货的买卖。
知道儿子成这般模样后,他就学了画匠这一门匠术,亲手将自己的儿子逼进画中,并烧死了他,让他灰飞烟灭不入轮回。
不论因果,使用匠术烧死的人太多,老画匠也遭到反噬,死在了黑风寨。